齐耳的短发、精致的五官、白皙的肌肤、娇小的身体,我看着那样的她露出孩童般无邪的笑容,心头一跳,视线瞥到一边问:“……没碰上我的父母吧?”
按男人的眼光看,老婆和她闺蜜都是匀称苗条型的,但其实老婆相对更丰腴一点。
是哦,我一开始要求阿明对我的催眠,并不是爱上阿明,而是想要知道自己还有什么渴望的东西。
羞耻与快感的矛盾在她内心撕扯,又点燃了她深埋的欲望,喘息间夹杂着压抑不住的颤抖。
他咧嘴一笑,突然想起昨晚的敲门声和隔壁动静,爬起来靠在床头,兴奋地对陈梓淇说:“对了老婆,隔壁大叔昨晚玩得挺嗨,我半梦半醒时,好像听到那边有个妓女在大喊‘戴套’什么的,‘三千’什么的,声音还挺大。
室內這三人當中,雖然只有自己身披衣裳,可那是客房裡的薄紗小衣,輕薄透明,在這麼亮的燭火之下,連一點點最起碼的遮擋都沒有,加上胡玉倩從背後抱著她,只手輕托著她綿軟的玉臂,讓她就這樣大字形般地站在巴人岳眼前,也難怪他要肆無忌憚地欣賞這天香國色美女的胴體了。